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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我們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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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9月10日,世界和平聯盟擴大會議繼續在莫斯科召開。

11日,讓人振奮的一刻出現,俄羅斯沙皇尼古拉二世,隨同中華民國大總統蕭天一起出席會議。

在會議上,尼古拉二世高度讚揚了中華民國在維護遠東和平方面做出的艱巨努力,以及對中國取得對日作戰的輝煌大捷表示了祝賀。

本次擴大會議上,與會代表一致通過支持德國為了維護歐洲和平,為了德國自身生存利益而做的努力,並授權德國能夠在任何“突發的、不可預料的”危機中,隨時做出自己認為“正確的、必須的”行動。

而這也就意味著,世盟已經公開授予德國在任何情況下動武的權利!

參加大會的德國外交部長裏賓特洛甫為此歡欣鼓舞,並隨後宣讀了阿道夫·希特勒給予本次大會的親筆信。在希特勒的親筆信裏,這位德國元首高度讚揚了世盟為了世界和平所做的一切,並認為只有世盟才是“全世界唯一公正、合法的世界性聯盟”,德國願意為了世盟而做出自己的一切努力。同時為了自己因為必須應付歐洲危機而無法親自到會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有了世盟的支持,德國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歐洲做他們一切想要做的事情了!

9月12日,中華民國大總統蕭天在大會上發表著名的“我們的時代”之演講,即被英法美稱之為“赤裸裸的戰爭鼓動宣言”的最著名的一次演講:

“諸位世界和平聯盟的與會代表,1938年,勢必是一個全世界都將牢牢記得的偉大年份,這一年將是跨越歷史的一年!

在這一年裏,中華民國擊敗了我們的死敵日本,把亞洲地區一個最大的、最危險的因素徹底抹去,為亞洲之和平拼上了一塊最重要的版圖。在這裏,我將毫不避諱的向偉大的中華民國國防軍、警衛隊,向一切為了亞洲和平而努力的中國人,以及我的外國朋友們致以最崇高的致敬!!

在這一年裏,德意志完成了和奧地利的和平,這同樣是歐洲和平的一次偉大勝利!在這裏,我將向德意志帝國,向德國元首阿道夫·希特勒致敬!

1938年,是決定世界命運走向的關鍵一年,世界將在世盟的帶領下,開創一個屬於全人類的最偉大的時代!

在中國,我們擁有200萬正規軍;在俄羅斯,俄羅斯擁有220萬正規軍;在德國,德意志擁有80萬正規軍!我們擁有世界一流的武器,我們擁有世界一流的士兵,我們擁有世界一流的飛機、大炮、戰車!讓世界看看吧,我們正在崛起,並且勢不可擋!任何企圖阻礙世界新秩序的反動力量,都會被我們如同一只卑劣的螞蟻一般碾死!

中國已經覆興、德國已經覆興、俄羅斯已經覆興,所有世盟組織的成員國已經覆興!萬歲,偉大的覆興力量萬歲!

1938年,為了世界和平,中國已經出擊,德國已經出擊,並且我們已經取得輝煌勝利,但這還遠遠不夠!

一些國家霸占著世界上大部分的資源,而其它國家卻不得不在列強的蹂躪中苦苦掙紮、呻吟,不,這不是我們需要看到的!

世界需要世盟,世盟需要戰鬥!撕裂一切的不平等!我們的目標在亞洲、在歐洲、在世界上需要我們的每一個角落!

偉大的世盟組織的每一個成員國,準備戰鬥!”

整個會場徹底沸騰了!所有組織成員國的代表全體起立,以山呼海嘯般的熱烈掌聲送給這位中華民國的大總統!

9月15日,世盟和平獎被同時授予中華民國大總統蕭天和德意志帝國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以表彰他們為世界和平做的努力。

15日,中國外交總長陳少東、德國外交部長裏賓特洛甫、俄羅斯外交大臣巴甫斯基大公聯合簽署《三國神聖同盟協定》。

在這份協定中,規定了三國的軍事政治經濟同盟是神聖的、牢不可破的,任何一方發動戰爭,或者必須面對戰爭,則將得到同盟國其它成員國無條件的支持和援助。

次後,越南人民民主國、自由印度中心、猶太人覆國組織陸續加入神聖同盟協定,3日,墨索裏尼之特別代表到達莫斯科,商討加入這一組織的可能性。

但中國人對於意大利的加入卻似乎不是那麽的特別感興趣……

次後,中國外交總長陳少東,大總統之全權代表蔣介石宣布於1938年至1939年,再度向德國和俄羅斯提供高達一億一千萬華幣的特殊貸款。

16日,俄羅斯沙皇尼古拉二世宣布,中俄將於1939年1月進行聯合軍事大演習,同時,中國駐俄羅斯的軍隊將由此前的11萬人增加到26萬人。

17日,陳少東、裏賓特洛甫、巴甫斯基大公秘密簽署《神聖同盟再商定》,規定一旦德國必須對捷克動武,則中國和俄羅斯將持全力支持態度……

這一切,都是戰爭的先兆!

戰爭,已經無可避免……

……

在歐洲,受到世盟會議的鼓舞,希特勒也隨即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剛剛結束完對德訪問的英國首相張伯倫飛返倫敦,並於次日召開內閣全體會議。他解釋道,如果想了解人們的行為,我們就必須了解其動機,看他們是如何思考的。希特勒先生“不會故意欺騙受他尊敬並一直與他談判的人”。假如這樣,他們“失去就兩國間存在的種種分歧與德國達成諒解的機會”,那將是個大悲劇。

當他沿著泰晤士河模擬德國轟炸機飛行路線返家時,他恐懼地說道:“數以千計的家庭出現在機下。我問我自己:我們能為他們提供多少保護?我覺得,我們今天無力發動一場為了阻止而後會出現的戰爭。”

在內閣裏,他從未受到過如此巨大的阻力。首先,海軍部的達夫·古柏勳爵根本不相信元首之保證,提議立刻實行總動員。張伯倫力諫他的閣僚,此類決定宜推遲作出。會議決定先與下令實行局部動員的法國進行磋商。

星期天上午內閣再次舉行會議時,又出現了新的反對意見。“我總無法驅除心中的疙瘩”,外相哈利法克斯說,“我覺得,希特勒先生什麽也未給我們,只在那裏發號施令,好像他已不戰而勝似的。”只要納粹主義依然存在,和平就不鞏固。

早些時候支持張伯倫的黑爾什姆勳爵,此時同意外相的看法。辯論開始了。斯坦霍普和毛姆兩勳爵力主向捷克施加壓力以接受希特勒的備忘錄,溫特頓勳爵則主張出於道義應拒絕其建議。由於內閣意見大相徑庭,張伯倫力圖恢覆內閣的秩序。他說,此時談論接受或拒絕希特勒的條款,或覺得受辱,都是錯誤的。接受或拒絕,主意該由捷克人拿。

內閣會議剛剛在不和中結束,張伯倫又碰見了一件傷心事。捷克大使揚·馬薩裏克來訪,提出了嚴重抗議。他說,希特勒的備忘錄之內容,使他的政府“目瞪口呆”。這份備忘錄實際上是最後通牒,剝奪了捷克斯洛代克保衛其民族生存的任何一個權利。“我的政府反對這些新的殘酷的要求,必然會奮起盡力反抗。我們將這樣做,讓上帝保佑。”

當晚,法國代表團又返回倫敦,以討論局勢。代表團團長達拉第宣布,法國不承認希特勒有權占領蘇臺德地區。對張伯倫所提的問題,即“若希特勒出於戰略上的考慮,將一邊界強加在捷克斯洛伐克的頭上,你法國是否會宣戰?”他的答覆卻含混不清。張伯倫催他明確表態,達拉第回答說:“在進行一個時期的集中後。法國可能會在陸上試圖進攻。”

為了讓張伯倫與內閣磋商,會談中止了半個鐘頭。“對避免戰爭的可能性,能挖掘的而未挖掘,本人是不會甘心的。”他對其閣僚說,“所以,本人建議,以本人與希特勒先生的會談為基礎,以我私人名義致函希特勒。”

這封信建議成立共同委員會以決定如何將捷克業已接受的建議付諸實施,由霍拉士·威爾遜爵士轉交給元首,“若希特勒先生對此信拒不作答,霍拉士·威爾遜爵士便有權代表本人轉達如下意見,即是說,如本呼籲遭到拒絕,法國將參戰,若如此,我們似乎也應卷進去。”

次日上午,9月26日,被希特勒稱之為“對猶太人懷古感情”的威爾遜爵士,帶著這封信前往柏林。

元首心平氣和地聽著,但越來越坐立不安。當他聽到他在戈德斯堡備忘錄中所提條款使英國公眾震驚一語時,不禁喊了起來:“別再說了,再說也沒用!”

這並未止住威爾遜爵士——盡管希特勒“不耐煩地叫喊著,還打著討厭的手勢”——他讓翻譯施密特繼續將張伯倫的信讀完,當施密特讀到“捷克斯洛伐克政府認為,這個建議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時,希特勒一躍而起,朝門邊走去,嘴裏還念念有詞:“再說也無用。”

“這種情景是很特別的”,施密特在日後回憶說:“尤其是,當他走到門口時,他似乎醒悟到自己的行為是何等的無禮,又像個不聽話的孩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他好不容易才耐住性子,讓施密特將信讀完。

此時,阿道夫·希特勒已怒不可遏。在外交場合他如此憤怒,譯員施密特從未見過。希特勒喊道,日耳曼人所受的待遇,有如黑鬼一般,對土耳其人,人們也不會這樣對待。“到10月1日,我要捷克斯洛伐克怎麽辦就得怎麽辦!”他喊道。如果法國和英國想打,那也請便,他毫不介意。希特勒恢覆平靜後,表示同意與捷克人談判。然而,他卻堅持要在48小時內接受戈德斯堡備忘錄內所列的各條款。

他補充說,無論如何,德軍將於10月1日占領蘇臺德。

當日下午的憤怒一直延至當晚——且延至到了體育館。

希特勒少有的如此大放厥詞,滿口噴毒。他的主攻對象是貝奈斯:“這不是捷克斯洛伐克的問題,而是貝奈斯先生的問題!”一心想毀滅日耳曼少數民族的是他;讓他的國家為布爾什維克效勞的還是他。“他現在掌管大權,和還是戰!要不是現在就接受我們的條件,最終將自由歸還給日耳曼人,否則,我們將自行取得這種自由!”全體日耳曼人——“與1918年時的情況有天淵之別了!”——都與他團結一致。“我們的決心已下!讓貝奈斯先生選擇吧!”

希特勒剛坐下,戈培爾便跳了起來:“有一點是肯定的:1918年永不會再重覆!”這句話一出,元首又站了起來。他右手猛擊講臺,喊了一聲“不錯!”重又坐下。他的頭發沾著汗水搭拉到前額——他精疲力盡了。

他的談話使抱有和平希望的人士絕望了。在倫敦,工人們在白金漢宮附近挖掘戰壕;還貼出了提防空襲的宣傳畫。羅斯福的私交布裏特大使從巴黎打電話至華盛頓說:“我認為,從星期五午夜起,百分之九十五是戰。”

美國總統從駐倫敦大使約瑟夫·肯尼迪口中聽到這些消息後,連忙致電希特勒,呼籲繼續進行談判。

張伯倫以在報上發表聲明的形式也再次向元首呼籲。他說,只要德國不使用武力,英國將保證讓捷克履行其從蘇臺德撤軍的諾言。

次日上午,他的特使威爾遜帶著這個新建議,再次來到德國總理府,但希特勒卻拒不討論。捷克人只有兩條路可走:接受或拒絕德國的建議。“如果他們寧願拒絕,我就將捷克斯洛伐克打得粉碎!”他威脅說,貝奈斯若不於次日下午兩時前投降,他就將部隊開進蘇臺德。

霍拉斯爵士猛然起身,大聲朗讀一份聲明。施密特譯得很慢,且抑揚頓挫,目的是要讓希特勒掌握其主要之點:“如法國為了履行其條約義務積極卷入對德的敵對行動中,那末,聯合王國認為它自己不得不支持法國。”

希特勒大怒而道:“英法兩國若要打,那就請便。我完全不在乎。我已為一切可能性作好了準備。今天是星期二,到下星期一,我們全在打仗了。”

威爾遜想繼續談下去,漢德遜忙示意他不必。在告別前,威爾遜爵士與元首單獨呆了片刻。他重申,必須不惜一切代價避免一場災難。“我設法叫那些捷克人清醒清醒。”他保證說。

“這我是歡迎的。”希特勒說。他再次強調,英國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那樣的好友。

晚上,在希特勒發表演講的體育館內的群眾熱情洋溢,但體育館內未出現戰爭狂熱,群眾很和善,好像沒聽懂阿道夫·希特勒的話是什麽意思。

星期三下午黃昏時,一師摩托化部隊開過柏林城。下班的人們不但沒有歡呼,且大都遁入地鐵,少數未下地鐵者,也只默默地看著。這再次說明未出現戰爭狂熱。

魏德曼上尉也註意到了公眾缺乏熱情的情況。當步入總理府時,他大聲說:“外邊簡直像是在送葬!”“噓!”一副官小聲說,“他就坐在窗前。”希特勒看著隊伍,沈思著。後來,有人聽見他在自言自語:“我還不能對這個國家發動戰爭。”

也許正是因為有這種想法,他才向張伯倫發出一份照會——就他而言,這是一份妥協照會。

在遠較德國未作戰爭準備的英國,張伯倫首相正準備向全國發表廣播演說。

在英國,批評他的綏靖政策的怨聲日高,而他自己也受懷疑的折磨。上午8時,就在他走上講臺前——與宣布英國艦隊總動員的同時——他說:“我到處亂走,步履蹣跚。”

接著,他公開暴露了他的恐懼:“多麽恐怖,多麽不可思議,多麽不可置信!只是因為在一個遙遠的國土上,在我們素不相識的人們之間發生口角,我們便想戴上防毒面具!尤其是,一個業已在原則上解決了的口角,竟成為戰爭的話柄,這更不可能!”

接著,他便告誡人們為作出更大的讓步作好準備:

“在我心靈深處,我是愛和平的。在我看來,國家間動幹戈,是個夢魘;但是,一旦我確信某個國家已下定決心用武力獨霸世界時,我覺得,我們便應抵抗。

在這種統治下,相信自由的人們是無法生活下去的。但是,戰爭確是可怕的,在走上戰爭道路前,我們對此應有明確的認識。必須是在千鈞一發時才能交戰!”

兩小時後,希特勒的信到了——這便提高了首相的希望。

與通常一樣,這封信一開頭便破口大罵捷克人;之後,它便閃爍其詞地建議,讓張伯倫繼續努力,“叫布拉格在最後時刻回心轉意”。在處於絕望中的張伯倫看來,差距似乎縮小了。

他於是便匆忙草擬了一份答覆,請求再次與元首會見。

“本人深信,我們能在一周內達成協議……我不相信,只是為解決長期懸而未決的問題而多耽擱幾天,您便願意承擔發動一場可能會毀滅文明的世界大戰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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